柠檬啾

无粉籍Ⅱ不站队
今朝有酒今朝醉,嗑的cp好多对

【涟香】恋尘 番外(五) 生子

范涟×陈纫香  少程商


dbq拖了好久的闺蜜组带娃来啦!


这样恋尘的番外点梗好像就治理完了,以后随机掉落吧(๑¯ω¯๑)


是六一礼物哦🎁🎁送给每个可爱的你ฅฅ








来看凤乙胖丫头






“程凤台!你能不能让她别哭了!大半夜哭,大早上的也哭,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,我脑袋都让她哭炸了!”


陈纫香一脚还没踏进门槛,商细蕊的声音就从里头传出来了,好好个旦角,骂起人来跟张飞喝断当阳桥似的,只不过张飞能喝退曹军,商细蕊他却是不怕的,反倒弯起眼睛,脚步轻快地去看好戏。


程凤台哄了孩子一晚上,这会儿一个头两个大,“商老板,我真的得出去谈生意了,家里有奶妈,让她哄孩子,让她哄啊,现在时间已经晚了,我真得走了……”


“你就是欺负我不能出门!”商细蕊窝在被子里,气得脸蛋鼓成了两个大包子,“你今天出了门就别回来了,敢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,把你也锁家里跟我一块坐月子!”


“蕊哥儿!”陈纫香从外头悠哉悠哉地晃荡进来,“你就放二爷出门吧,这不是有我来陪你玩了嘛。”他冲程凤台挤挤眼睛,程凤台眼见救兵天降,赶紧作揖抱拳地退出门去了。


小孩在襁褓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陈纫香轻轻抱起来晃了晃,“不哭了不哭了,乖,你看看你爹爹,哎呦这脸色儿黑的,不用画脸都能去唱包公了,你给爹爹笑一个好不好?”


孩子还是哭,小脸哭得通红,陈纫香冲商细蕊皱眉,“肯定是你今天和二爷嚷嚷把孩子吓着了,瞧这可怜见儿的,你也管管你那臭脾气,孩子是你俩的,老叫二爷干这干那可不行啊。”


“明知道我膈应小孩哭,我还得无时无刻不听她哭,我……”商细蕊挠挠头,“那么个小东西,我又拿她没办法,这不只能骂程凤台了吗!”


陈纫香顺手拿起个拨浪鼓逗孩子,拨浪鼓的甩动吸引了孩子的目光,哭泣的声音收敛了,泪水汪汪的眼睛去追逐起拨浪鼓,“诶对了,孩子叫什么名字想好了吗?”


“凤乙,程凤台,程凤乙,”商细蕊嫌弃地翻了个白眼,“爷俩倒着一个字用,真讲究。”


“凤乙?倒是挺好听的,小凤乙?”陈纫香捏了捏她的小鼻子,“胖丫头长开了,真俊,以后也是个顶漂亮的大小姐,是不是?”他晃着拨浪鼓,得意地冲商细蕊挑眉,“你瞅瞅,是不是不哭了?”


程凤台一走,他们说话声音也软乎下来,凤乙感觉到周身氛围的变化,真的不哭了,小手在空中一抓一抓地开始追着拨浪鼓玩。


陈纫香把她放在床上,凤乙看见了爹爹,“咯咯”笑起来,露出里头嫩红牙床上刚冒了白尖的小乳牙。


“她是不是长牙了?”商细蕊跟见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,赶忙趴下身子往跟前凑了凑,伸手小心翼翼地拨开凤乙的小下巴,拽着陈纫香过来,“哎哎哎你快看,这是不是牙?”


小来端了两杯茶进来,刚好听见商细蕊这一句,忍不住笑了,“陈老板,您别看我们班主平时咋咋呼呼的,其实呀,心里可是全世界最疼凤乙的呢。”


“嗐,他那个口是心非的劲儿我还能不懂嘛,”陈纫香拍了一下商细蕊的爪子,“你轻着点,手上一股子牛力气。”


小来放下茶水搓热了手,握住凤乙的小胖手晃了晃,“凤乙长大啦,要长牙啦。”


他们三个围着孩子玩了一会儿,把孩子玩困了还意犹未尽,商细蕊的手戳了戳凤乙的胖脸蛋,“还真别说,这孩子挺爱笑的。”


“这会儿觉得孩子可爱了吧?”


“那可不嘛,毕竟是我亲闺女,我自个儿生的能不可爱?那必须得是全北平最可人疼的丫头。”说到这儿,商细蕊手指突然顿住了,轻轻叹了一口气:


“我啊……想北平了。”


“想唱戏,想座儿,想炸酱面和大肘子。”


“我时常还想着这是北平,早晨起来也控制不住想开嗓子,想看看水云楼的戏练的怎么样,小周子能不能管住他们……”


“香港啊……不是熟悉京戏的地方,就不是我熟悉的地方。”


“是啊,前两天糖糖还闹着要吃冰糖葫芦呢,上哪去给他寻呢,范涟去糖水铺子里给他买了点儿甜食,这孩子也不喜欢,非要那一口冰糖葫芦。”陈纫香也叹了口气,停了手上的玩具。


要不是形势所迫,谁愿意背井离乡呢,他们所幸已经是乱世里过得平安的,还有多少流离失所的,家破人亡的,就连梨园行也有许多角儿,就像侯玉魁侯老板一样,撑不下去丢了性命的。


他们能保住性命,能过这样还算富余的日子,已经足够幸运了。


“离了北平,座儿也不是座儿了,角儿也不是角儿了,京戏也没那个味道了……我只盼着北平什么时候平安了,京戏才叫保住了。”


“班主,陈老板……”小来背过身子去擦眼泪,“你们别说了,说的人心里怪难受的。”


“小来,你去把程凤台买的酒拿来。”


“班主……”


“哎呀,凤乙有奶妈,我一天不喂她也饿不着,”商细蕊大有种一醉方休的意思,“去!”


等程凤台和范涟谈完生意回来,他俩都已经醉透了,借着卧房昏黄一盏灯光,能看见两个人脸上酡红一片,眼角上都飞了胭脂色,不上妆也像百花园里的杨贵妃。


商细蕊醉眼朦胧地冲程凤台招手,“二爷……你回来啦。”等程凤台过来了,他就环着人家的腰黏黏糊糊地不撒手,一声一声唤,“二爷……”


范涟哪能没这个眼色,赶紧抱了陈纫香走,陈纫香的手热乎乎地贴着他胸口,窝在他怀里像只翻着软肚皮的猫,范涟掰着人的下巴咬了一口唇上的软肉,尝到一股好浓好醇的酒味儿,尝一口都要醉人。


“范涟……”陈纫香的头蹭了两下,把他抱得更紧,“范涟……我没有北平了……”


范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

“我没有北平了……我没有京戏了……你就是我的北平,你就是我的京戏……”陈纫香栽在他怀里,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清晰,但是足够范涟听懂了。


范涟眼眶也泛了红,他轻轻揉了揉陈纫香的头发,嗓子眼儿像被什么哽住了,想说什么好半天才说出来:


“你也是我唯一的角儿。”


乱世凶年,只有你是我的心安所在,是我的归处啊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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